墨淮的话语之中透着威胁,姬暖鱼丝毫没有胆怯,“墨先生这才发现么?” 她松开墨北枭的手指缓缓起身,“事实上,两年前我就很想这么干了,墨先生,你不会忘记对我做过的事情吧。” 姬暖鱼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这根手指虽然已经被接上,但也无法改变曾经断掉的事实。 当年的她连自保能力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对付墨家,今时今日,事情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是么,既然苏小姐执意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