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事情，而是将她的尊严丢到地上，还狠狠踩了几脚。

姬暖颜离开，柳衫却无可奈何。

苏小鱼看到她眼中含着的泪水，柳衫曾说过捧高踩低是常态，可是当她真正看见这一幕仍旧有些心酸。

她突然能理解柳衫以及其她女人要找一个背景和靠山，没有足够的背景资源，遇到这种事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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