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熵缓缓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瓷砖天花板,以及血和消毒水的味道。 陈熵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试图打量周围的情况。他发现自己穿着蓝色的病号服躺在床上,房间里的布局看起来像是某家诊所的病房。 他的大脑像是被摇碎了又重新拼装起来一样,痛到几乎无法思考。但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丝毫没有睡意。 陈熵现在的情况,大概就像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