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头半,面具下那张脸没有丝毫表情的男人,咧嘴笑道:“而且只有我的时候,你说话的内容也跟其它时候有所出入,比如对白王和白主教的定义,嘿嘿……你之前还跟欧西里斯说过重生的‘他’已经与过去的‘他们’没有丝毫关系了呢。” 墨转头看了亚瑟一眼,淡淡地说道:“你始终都是亚瑟·伯何这件事,跟你与那位死在格里芬帝都的沙文皇储已经不再有半点关系这件事,并不冲突。” “你小子,就不嫌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