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那个达布斯?” “那个田老师是从另外一个校区平调过来的,比我大两岁,比陈老师大三岁半,虽然比我多了那么七八个证,但严重缺乏教育工作者的自觉,上学期结束前他刚来的时候我就康出来了!虽然不得不承认他那堂实验课讲的还算生动有趣,就连我都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当年自己钻研物理时的乐趣,但那仅仅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没错,表面功夫!” “咳,达布斯,所以你其实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