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连现在,他都不知道那种情况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说来奇怪,分明是共享记忆的同一个人,但唯独去思考与‘那一面’有关的事时,墨檀竟然完全无法察觉到‘自己’的心理活动,与其说是回忆自己当时想要做什么,更像是正在电脑前看一份没有声音的黑白录像带,或是阅读一本完全没有心理与情绪刻画的蹩脚小说。 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你永远都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想做什么,这是最让墨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