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回过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推开了浴室的门。 水池里早就没有了任何热气,小普坐在里面,满脸水渍,红肿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前面的墙壁,丢了魂一样的一动不动。 他腹部被划开的血痕将池水染的淡红一片,但好在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流血了。 见到我进来,小普僵硬地转过头,更咽着问道:“妈妈......妈妈呢......” 我摇摇头,语气冰冷得连我自己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