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间结束后,可达鸭就一直紧紧抱着杨开白的大腿,睡的不踏实,眉头紧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和做噩梦的时候感觉很像,甚至还会时不时颤抖抽搐几下。 杨开白这个时候,就在训练场里找了一个位置自己坐了下来,任凭可达鸭抱着,并且没有让可达鸭进入精灵球休息的打算。 “可达鸭,我在的。我一直在的。” 杨开白轻轻拍着可达鸭的背部,就像小时候做噩梦时,陪在他身边的杨爸杨妈,还有杨爸杨妈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