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旬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了。 是谁在叫自己?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突然一股遍布全身的剧痛袭来。 然而郭旬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被碾成了粉碎。 被碾成粉碎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被反复碾压。 这种疼痛让人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