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 东京警视厅,警视总监办公室。 白马总监此时正在会见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一站一坐。 站着的那位客人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青年男人。 他身着浅灰色西装,面容阴柔,目光锐利,略尖的鼻子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具有侵略性。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着,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宛如聚而不散的阴云,仿佛正压抑着什么。 而坐着的那位客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