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拆开,像捧着新生的婴儿般,轻手取出里面折叠过的薄纸,小心翼翼地展开,放平在深长的会议桌上。 所有人起身,聚焦于信纸。 像是“意识到”众人目光的垂青,空白的纸张上竟一笔一划浮现出鲜亮的字迹,犹如刚刚写就的一般。 良久。 “这就是酒神最后留下的?”谛听万界愁眉紧锁,仿佛要为信纸上的四句文字耗尽毕生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