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或转向任何一方,那道身影都会精准无误地掠入她的视线。 和从小到大的每一次噩梦重叠,带来深刻刺骨的恐惧。 只有通过不断的杀戮,才能平息那种恐惧所带来的焦灼感。 不知哭了多久,阿依古丽几乎力竭。 她在心底做了无数次挣扎,终于再次、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那道如同梦魇的苍白身影已然消失。 目之所及,只有桌台上的一盏白蜡,散发出温柔调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