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昨夜回来便一直饮酒,天快亮时才肯睡下呢!” 狡童心虚,下意识捂住自己可怜的屁股,天可怜见,但愿这一次在他屁股开花之前,郎君还能念着他的忠心一片,趁早赶回来。 谢照望了一眼半撑开的竹窗,隐约可见薄帷后的竹榻上有身影隆起。 “叫厨房预备些醒酒汤,这些日子要多留心他的身子。” 狡童诚恳乖巧地点头:“是。” 谢照拧着英气的浓眉,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