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语言的一大特性,就是完成了对某类事物的抽象的指称。人们说山,可山在远方,没准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山。何况他说的山是什么山呢?大陵山,小土山,丘陵,还是一个高度抽象的、概念的山呢?假设一个人说山这个字,又凭什么叫别人知道这是指堆在一起的大量的高耸的土,而不是别的什么呢?一,这是一。这是我最开始对齿轮人说的话。‘一’的概念是依靠数学完成传达的。靠着这点,这怪东西,也知道了‘这是’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