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直到大雨节气即将结束,尾桐夫人也没有从内城回来。 这让尾桐夫人的侍从、桐实感到非常不安。 她这几天都会有一段时间,心不在焉地在下淮区的水边徘徊。一如既往的太阳在水上洒下无穷的波光,迎面的海风刮得人脸痛。桐实转身,靠在一侧的围栏上。这几天,她没有再穿那身黑漆漆的袍子,而是换上自己很久前喜欢的小裙子。裙子随风飘荡,她压下裙摆,目光投向了河的对岸。 对岸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