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化灵水。”

魔鲸老祖毕竟是当年跟随疾风尊者征战四方的强者，存活时间太过久远，见多识广，仅仅一个照面，就认出了这个水池。

“什么？”

听闻之后，愚山老祖也忍不住惊呼，同时一阵后怕，幸亏自己刚刚没有鲁莽，强行让神识进入其中，否则的话，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别看他是一位窥虚境强者，但实际上，面对化灵水，他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