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那些癫狂的邪教徒,不就无法用理智来解释其行为逻辑吗? 哎,头痛。又不是在创作狂人灭世的猎奇故事。我边走边轻摇着头,停止胡思乱想。 让我在意的,还有苏珊得病的几个细节。 刚刚在病房里,不太方便与索菲或纳修确认,而且对方也都似乎不想讲得太多,或许是因为我们不算太熟悉吧,不可能刚见面就讲得明明白白。 但现在静下心来思考,却感觉有点奇怪,担忧,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