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传出任何异响。 倒是我,无奈在她家沙发上躺了一晚,基本一夜无眠。 待得天色微亮时,我才睡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掉在地板上。 同样的僵硬和冰冷感觉,不一样的地板…… 于是,我便干脆留了张告别纸条,压上钥匙后,离开戴莎的家。 那时候大概是早上6点半左右,戴莎的房间依然静悄悄。 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这么想着,下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