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莎明显喝多了。 她抬起两臂,双肘顶在吧台上,摊开手掌撑住额头,好像下一刻就会趴下去睡着。 干邑杯还剩下一小点酒,但我猜她也喝不动了。 店里多了好几位客人,在我们旁边窃窃私语,隐约间似有笑声传来。 我还剩下小半杯“夏日梦幻”,但也有点头晕,不敢再喝。 “学姐,你还好吗?”我低声问了一句。 “嗯……”戴莎就这么回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