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的右手边就是吧台。贴墙的位置摆着五层玻璃隔板酒柜,从天花板垂下的五束小吊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亮,映得密密麻麻的酒瓶犹如琳琅满目的闪亮宝石。 这会,店里却没有其他客人。 戴莎带着我走到吧台前的高脚凳旁边,挑着中间位置坐下。 “欢迎光临,戴莎女士。” 一位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马甲,戴着领结的帅气男子,微笑着向戴莎问好。他应该就是酒保。 只是,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