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的楼顶,许言在太阳下晒自己的东西。 粉色的头盔和雨衣他都清洗了,晾起来后,他轻轻摩挲雨衣,眼中蓄满悲伤。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爷爷走上平顶,站在他身边,心疼地看着他。 “爷爷,以后周六和周末我跟随您坐诊吧,我想继承您的衣钵,下半辈子在小镇做中医。”许言说得很认真。 爷爷沉思良久,拍拍他肩膀,长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