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故意把“稀客”说成“稀”,骂人的意味昭然若揭。 董锵锵忍不住皱了皱眉,骂了声“晦气”,不自觉地望向身旁的杜蓝。 但杜蓝只是低头淡淡地切着烤猪肘,脸上的表情不咸不淡,一点相都没挂,跟没听到这句似的,更没离开的意思。 董锵锵只得按下性子。这个夜晚,比他想象中更烦更漫长。 脚步声在他身后消失的同时,两只肥乎乎的大手“砰”地砸到他的双肩上,像是恨不得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