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暴雨,一趟原本两小时前就应该抵达汉堡的高铁姗姗来迟,而它之后的高铁因为雨水对铁路的威胁取消,董锵锵幸运地搭上当天返回汉诺威的最后一次机会。 整节车厢空荡荡的只有董锵锵一人,检票员自从董锵锵上车时露了一面便销声匿迹,再无踪影。 他呆坐在车窗边,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失神。车窗的隔音效果极佳,既听不到雷声也不闻雨声,只能看到车窗上一道道蜿蜒的水痕,耳边除了车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