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五点二十发车,四点半董锵锵就洗漱完毕,四点四十分准时出了家门。从他家到火车站乘车只需要12分钟左右,因为出发太早,公汽的首班车都没发车,所以他只能腿儿到火车站。 虽然已是四月,但天将拂晓,寒意一如深秋。由大小不等的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上弥漫着阵阵虚无缥缈的雾气,在昏黄的路灯光的照射下,变成一团团的黄色氤氲,好似狄更斯笔下的伦敦街头。 董锵锵把帽子罩在头上,裹紧冲锋衣,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