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并不严肃,甚至有几分调侃的味道,但董锵锵笑不出来。他颓废地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悲伤神色。他当然清楚自己死不了,可老白呢?他以后又该如何面对华菱和老白的孩子? 董锵锵这时才意识到作为老白妻子的华菱这段时间一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过,而他明明在去汉堡的火车上就给对方去过电话告知了事情的进展。华菱对老白的生死表现出一种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冷静,或者说冷漠更恰当。这让他很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