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他抽到过滤嘴,所谓的幸福感都没出现,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的天气太冷,多巴胺也冬眠了吧,他心里想着。 他情不自禁地仰望夜空,零星的小雪花从老城区上方遮天蔽日绵延几公里远的乌云层里掉落,那些乌云似乎比那些古老的建筑高不了多少,低矮的样子总让人产生一伸手就能把它们拽下来的错觉。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已经找好见面地点的杜蓝把地图递给董锵锵:“咱们需要穿过老城区才能到周志海说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