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让我们坐车?”一个一头短卷发、满脸横肉、拧眉立目的中年妇女喷着唾沫大声质问董锵锵,“你说不行就不行,你算老几?你不就是个司机吗?甭废话,赶紧开车,不然我投诉你。” “开车没问题,但我再说一遍,这个7岁的孩子不能上车。”董锵锵已经解释了好几遍,只觉得口干舌燥,从他们身旁经过的其他车辆里的人和不远处的游客都在好奇地张望这群看起来愤怒说话又喧哗的人。 “你凭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