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费……”陆苇说着又低下了头,“可能得出去后……再给你了。” “这些都好说。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能说的话题很快就说完了,董锵锵担心一句话没说对陆苇再崩溃痛哭,那他就更郁闷了,所以也不敢多问,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还有三分钟。”陆苇身后的女警看了眼墙上的表,高声提醒道。 “那个……有件事早上没告诉你,上周六大学外办给我打电话时,我把我的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