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是偷葡萄的,董锵锵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 但他还是心有疑虑,不知道对方这么晚拿个红酒杯在园子里乱跑个啥。 他刚要开口喊对方,忽然想到:葡萄园是人家的,人家爱做什么做什么,而自己只是对方雇来干活的,根本管不着雇主,别说拿着红酒杯了,人家就是举着火把也跟自己无关。想到这儿,他张着的嘴巴又慢慢闭上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另一侧传来端木的一声惊呼,喊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