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眼睛,似乎想确认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张英飞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端起酒杯,一扬脖,一杯酒一饮而尽。清酒的浓度其实并不高,但他喝得太急,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脸和脖子像刷了层红酱,鲜红鲜红的。 “张先生,”藤野果然不信,“你这个借口不高明啊。” “高明?”张英飞喟然地长叹一声,把酒杯“啪”的一声敲在了桌上。 藤野不动声色地瞅着张英飞,等他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