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姜海将罐头和贺卡轻轻放到门前的石台阶上摆好,又确认了一遍开门时门不会碰倒罐头,这才按下门铃。 他一面竖起耳朵留意门里的动静,一面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街面上有没有人或车经过。 过了约有十秒左右,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才从通话器里传出:“谁呀?” “我。”余姜海捏着嗓子用德语说道。 “谁?”矮个男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显然是没听出来余姜海的声音。 余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