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大学很少有打下课铃的时候,教授一如既往地拖堂了两分钟。 陆苇快速整理了一下笔记后,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买了一杯咖啡后来到一个暂时没人的教室。 “喂,是田小蕊吗?我是陆苇。” 电话里传出一个轻柔的女声:“哦,陆苇呀,有事吗?” “是这样,想问问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唔,”田小蕊犹豫了一下,“抱歉,我觉得我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