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铁轨上发出规律的“哐当”声,董锵锵把一天走下来的所见所想悉数记在了本上,停下笔时,窗外已是月色满盈。记录带来的兴奋还没从他脑中完全褪去,他毫无倦意,想继续读些什么,但上铺和对面的人都已休息多时,他不好意思继续点灯熬油,便端起牙缸,抄起毛巾,带上想看的书,直奔厕所。夜已深,他以为其他乘客也已入睡,哪知出了包间才发现逼仄的走廊里站着不少窃窃私语的人。董锵锵戴好口罩,侧身从他们身边走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