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记得她的样貌至少半年。这话惹得杜蓝狠狠彪了几句东北话,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不出董锵锵所料,教室里人丁冷落,平时可以坐满两百人的阶梯教室一共只来了不到10个人。 头发灰白的教授显然对这种局面见怪不怪(或许他还是学生时便有类似传统),依然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给仅有的学生认真上课,丝毫没有因为是平安夜和人来的少就给讲课内容注水。 不知是预习发挥了效果还是听过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