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是吗？那你可认得这个？”

“不认识的话，不妨闻一闻这气味，看能不能记起来！”

说着话，许砚直接打开了那试管，朝脚下土地上倒去。

程青甫看到试管就浑身剧颤，等看到液体倒在地上，他跟疯了似的就冲了过来，慌乱的想要伸手接住，

可许砚却只倒出几滴，随即捏着试管后退。

程青甫接了个空，却扑倒在他脚下。

眼看着青红色液体消失在地面上，他整个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