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许砚半身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狼狈狰狞,跟对方这闲庭信步似的状态差别很大。 屋门关闭着,院子里瞧不见更多人手,许砚这才收回目光。 “臂刀门的?你的刀呢?”许砚抬脚走进院子里。 “就切磋切磋吧,不至于动刀!”黑衣青年笑:“我叫程武池,外面人喜欢偷偷喊我武痴。” “你应该也猜到啦,我是程家人,大爷爷是至善堂总馆长程青甫,我爷爷程青田是臂刀门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