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

电话里，墨肆年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看来，还是你了解她，知道她不会接受！”

早上，墨肆年跟林深说的时候，林深就直言不讳，按照白锦瑟的性格，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

没想到，被他一言中的。

林深摸不清墨肆年的态度，连忙摇头“也不是了解，就是之前遇到同样的事情，她都会拒绝，我才会这样猜测的！”

墨肆年“嗯”了一声“好好培养她，她的设计天赋不错，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