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玩店,夕阳已在山后徘徊,距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霍星河打车来到古堡路,走到门口,低头整理一下外套,掩盖住那团醒目的血渍。 没有缝合的伤口,即便有止血药物的作用,仍然不断往外缓慢渗血。 按响门铃,他对保安说:“我要见宋姨,就说我是霍星河。” 没几分钟,宋姨脸色阴沉地出现在铁门内,隔着栅栏警惕地望着他。 她和郭守立查了一整晚的监控,见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