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紧——她不是最怕黑吗?怎么不叫人点灯? 李翊当即就要对外面的仆人动怒,但又怕惊扰到她,就自己点了灯烛。 烛火被点亮,橘色的火光将一室黑暗驱散走,却也让李翊看到了女人的异样。 陆晚似靠在小榻上睡着了,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衣裙,长发没有梳,逶垂而下,可发顶却簪着那支花簪。 她的用物,素来清淡,从不出挑,一如她这个人,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那一个。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