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 “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 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 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 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