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陈朔上午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刚一出门,觉得不对劲。 本该摆在客厅的折叠床被靠在了墙角,被褥什么的放在沙发上,再一扭头,更不对劲。 厨房里一阵咕嘟嘟的冒泡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纤柔的小身影。 陈朔迈步走过去,杵在一边看她,今天的猫耳娘,不,不能叫猫耳娘,因为她这会儿和一个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那头雪白色的长发消失不见,脑袋上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