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说，“也可以说，森林女神创造了布洛浑和鹿头人，然后鹿头人却被大地母神拐跑了，不管是原来的大地母神还是后来那个顶替者……”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总是不自觉想起在牛头人族首都雷霆城遇到的那些鹿人，实际上，在卡尔姆多草原的其他地方见到的鹿人也是，除了胆小之外，总给人一种不怎么老实的感觉……这或许是我先入为主的偏见，但推理到神明的层次，可能也说得通。

“或者，其实那时候的神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