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错,”我说,“带路吧。” 李嘉图拔腿就跑,我们在厚实入墙的树叶上发足狂奔,脚下的嫩叶微微颤抖起来。 很快的,我们就到了叶片边缘,十米之外,是另一张篮球场大小的成熟绿叶。 我们高高跃起,在空中发动风元素,朝着对面掠去。 两张树叶皮被我们留在了原地。 虫群飞翔的“嗡嗡”声宛如天边闷雷,跟着挪了过来。 落地之后,厚实的树叶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