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近一栋综合教学楼,许多老师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教学楼里。 里面的冷气开得很足,哪怕穿着厚实得将皮肤每一处都牢牢遮盖的校服,在进入后都仿佛置身雪地,冷得出奇。 曾白没再开口说话。 没有人抱怨太冷,连邓姝姝进来后打了个哆嗦,都立即噤声,害怕被训斥一般。 严老师的脸色微微浮现出青白色,沉默地在前面带路。 教学楼内没见到老师和学生。电梯当然也是空着的。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