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而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是独独向我做出了宣告罢了。” “您准备怎么做?” “给她一次敲打吧,如果可以的话,就杀了她。”他说。 “可这件事您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办到过,怎么忽然就”曼蒂悚然抬头看向他。 “最近找到了个有意思的棋子。”他伸手在棋盘中黑方的‘象’上推揉了几下,“可能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您要亲自动手吗?”曼蒂垂首了下去,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