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一角的朱廊上,头枕在夏弥荷色裙摆下骨肉停匀的白净裸腿上,这女孩也是个大瞌睡枕头,明明是给人膝枕自己却靠在亭子的朱柱上睡着了,大概是没能成功抵御住这午后的凉风习习与鸟语花香,脸上还带着介乎清纯与愚蠢之间的莹莹笑意,大概是做了什么好梦。 楚子航感受着后脑勺下的温热与柔软有些沉默,他在回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是在女孩的大腿上睡了有多久,但无论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只定格在那家燃烧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