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一个年轻人。”二楼上,林年收回视线向李获月说。 现在这层楼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清风吹拂探入栏杆半寸的花枝,阳光在桌上投下雕梁斑驳如是繁花的影子。内院在人群离开后重新归于了平静,就像之前饭桌上的喧嚣就如是落入池塘的秋叶,随着涟漪的平息逐渐沉入了水底。 “不说他。”李获月说。 “不说他说什么?”林年问,“说正事?” 他和李获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