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也是红毛兔子,跟阿萝显然不是一个品种。” 景旸这边说着,小滴这边释放念气,在周身撑开一个宛如白圆鸡蛋的『坚』。 小滴额头开始冒出的红毛,顿时停止了生长。 “你真的没感觉?”景旸抓住小滴的手,打量几番,关心地问。 “完全没有。”小滴老实地说,“如果不摸脸上的绒毛的话,跟平时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