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女记者道,“不论在哪个城市,不论在哪家医院,不论你当次救助了多少人,那里头一定会有同一种类型的被救助者——也就是被称作植物人的。这是巧合,还是……” 吃着小蛋糕的小滴抬眼看了女记者一下。 景旸想了想,语气平缓,吐字清晰,沉稳有力地说道:“只能说,对于治疗植物人,我们还算小有心得。” 女记者唰唰唰在本子上速记,跟着又问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