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根本没有伤痕留下。 如果是在自己昏迷后通过手术接回手臂,怎么着也会有缝合的伤口才对。 更何况,就女保镖牵阿波的经验来看,那种被利齿状电锯切断的手臂,几乎没有可能手术修复接回。 于是她只能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这里似乎是二楼的客房,房间里除了刚刚在床上醒来的自己,就只有两个人——坐在不远处桌边静静看书的黑发眼镜少